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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网友为什么赞扬共产党
作者:    来源:    发布时间:2017年08月10日    责任编辑:李玮哲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右一,为林广侠馆长,中间为胡友松女士,左一,为陈建军。左二,为笔者。

  2004年4月22日,人民日报人民网记者陈建军和我,在台儿庄抗战纪念馆馆长林广侠的安排下,在台儿庄政府为李宗仁将军夫人修建的别墅内,拜见了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

  我和林广侠馆长是老熟人了,她开始就向我介绍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的概况:

  她几乎不见记者,不接受任何人采访,不写回忆录。而胡友松之所以接受台儿庄政府的邀请,完全是因为《李宗仁将军纪念馆》的落成;胡友松还捐献数百件文物。

  林馆长说:胡友松之所以可以见你,是因为我介绍你“开了采访亲历台儿庄大战幸存者的先河”。采访参战亲历者,这一举动非同小可,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胡友松女士是一个非常严谨、严肃的人,不苟言笑,不随便深入交谈者们交谈的人物。这可能和她的经历有关。林馆长笑着说:“我们见是见,无话可说、场面尴尬时就礼节性停止。”

  我自我吹嘘:我是能“管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儿耷拉话儿的人。”

  林馆长笑了:“真是没有看出来你有这个能耐!我们的采访酌情而定,随时终止啊。”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我非常荣幸能和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交谈

  一,西总布胡同的老街坊

  我见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第一句话是:“——我们还是老街坊呢。”

  胡友松女士听了当时就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惊讶的笑脸:“——真的吗?”

  我说:“我的少年时代曾经在西总布胡同住,那时,我们住在斜对门儿呀!”

  我的话篓子一开闸就收不住。我说:1965年我11岁,上小学四年级。由于父亲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工作,我接触的政治、文化、历史的资讯多一些,所以,我比当时同龄的孩子早熟一些。甚至,1965年发生的大事件我时至今日都记忆犹新:

  1, 李宗仁将军携夫人郭德洁回到祖国。《人民日报》刊登。

  2, 我在团中央剧场看的京剧《海瑞罢官》。但是,不明白其中政治含义。

  3, 中国美术馆展出泥塑《收租院》。我当时在门口买了一本“说明书”,4分钱。

  4 从西总布胡同李宗仁住宅大门算起:向东230米,有一个公共浴池。每星期我父亲给我钱让我去洗澡。在公共浴池,有位“独臂老军人”。他总是讲他亲历“台儿庄大捷”,的经历;日本军队的炮弹使他伤痕累累。这位老人虽然当过国民党军官,但是,现在北京市东城区政协里担任什么职务,是一位“大侃爷”。他张口闭口“李宗仁”,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战争,不但会成千上万的死人,还会使幸存的人四肢不全、伤痕累累的。

  “李宗仁将军夫人郭德洁谢世。不久,李宗仁将军重新组成家庭。”这一消息,也是独臂老军人在“洗澡会上”宣布的。

  因为是洗澡,大家都一丝不挂,所以,谈吐也直接。有人问“独臂老军人”:既然作为“台儿庄大捷”的上下级关系,为什么不专门去登门拜访李宗仁将军?原来,他不是你顶头上司吗?喝一杯?聊聊?

  “独臂老军人”说:“——嗨,我去了。但是,门卫不让我单独拜访,说要先给国务院管理局和政协写报告!经过批准,才行!”他用手拍一拍大腿,说:“还是当老百姓自由!”

  此时,半天不说话的胡友松女士笑着说:我只在西总布胡同李宗仁公馆住过不到三年时间。我从来没有听说李宗仁将军的下级来登门拜访的。我想,李宗仁先生如果知道有曾经的下级拜访,他一定会亲自出门迎接,见面畅谈的。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1965年7月30日,李宗仁携夫人郭德洁回到祖国首都北京,周恩来总理前去迎接。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中国的文史中这样记录李宗仁回到大陆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1966年国庆节,毛泽东邀请李宗仁登上天安门城楼,第二次接见了他,这也是毛泽东和李宗仁最后一次会面。1968年8月初,李宗仁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住进了北京医院,后来被诊断出患了直肠癌。

  临终前,李宗仁给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留下一封信,信上说:我在1965年毅然从海外回到祖国所走的这一条路是走对了的,在这个伟大时代,我深深地感到能成为中国人民的一分子是一个无比的光荣。在我快要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刻,我还深以留在台湾和海外的国民党人和一切爱国的知识分子的前途为念,他们只有一条路,就是同我一样回到祖国的怀抱。

  1969年1月30日,李宗仁病情恶化,于午夜12时去世,享年78岁。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17年1月8日,我重新站在原李宗仁公馆前,手指我家院子的样子。

  我穿的美国兵军装是新华社唐师曾联系美国朋友给我带来的,暖和,实战。

  我向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介绍:

  我家住的院子在李宗仁公馆斜对面,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宿舍。以我们的院子为例子:

  我家在北房。面向东的宅子住着鼎鼎大名画驴的黄胄先生一家人。

  面向西的一套老宅子里住着“马阿姨”,据说,她是《创业史》柳青先生的前妻。

  前面的院子里,住着著名的文化人李庚伯伯一家人。他的夫人时怡阿姨是著名的雕塑家。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一圈大理石“中国人民革命史”雕塑群像的工作,她就参加了。

  前院还住着著名的文化人周振甫一家。至于周振甫多么有名,单看他是给“毛主席诗词”等著作的专门“注解、说明”的大家。自打一解放,谁敢给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著作说明?我只知道有周振甫先生。

  前院还有大右派文化人儿王济民先生,王济民叔叔的夫人,是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女演员张斌茹。张阿姨当然饰演过很多重要的角色,他们的女儿和我是西总布胡同小学的同班同学。小学三级时,有个叫金佳琪的男生追求她,老师焦秀春宣布:“不许谈恋爱!”

  ——这事情让我吃惊不小:“什么是恋爱?”

  这个院子里的作家、画家、记者、书法家,文化人都是成串的。

  这些人物有哪个不关心大名鼎鼎的李宗仁先生?那是不可能的。

  话到此时,我专门看了一眼台儿庄抗战纪念馆的林广侠馆长,我见她捂着嘴偷偷乐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告诉她:“我算是半个侃爷吧?没有冷场吧?加油?”

  我对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说,咱们西总布胡同可是名人荟萃的地方。

  1900年6月,德国公使克林德前往总理各国事物衙门,路经过西总布胡同西口时,被清军射杀。这一事件成了八国联军攻占北京的导火索。

  咱们西总布胡同,有李鸿章祠堂,有小泽征尔旧居,有著名的药店“宝善堂”。

  胡友松女士点头迎合:“对对,我还去过宝善堂药店呢!”

  宝善堂药店对面是原苏联塔斯社。每晚经过那里都可以听到电台的“嘀嘀”声。

  我对胡友松女士说:“您家的大宅子原来是国民党元老、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的李济深宅邸。李宗仁将军回国,这个深宅大院就换了主人。”

  我在西总布胡同居住,亲历文化的革命运动,我们西总布胡同小学的教师都被批斗!

  我在西总布胡同居住的少年时代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所有大事记:

  毛主席在天安门八次接见全国的红卫兵。

  一切批斗、批判狂潮像暴风雨。我的父亲因为是“走资派”被关押了。

  诺大的中国没有一所学校还在教课了,——学生可以不上学了。

  1969年,在北京站,我的妈妈大哭,她和我爸被轰出北京了。我妈哭着撕了户口本。

  1969年,又在北京站,我至死都忘不了:数不清的大人们送自己16、17、18岁的孩子去黑龙江、内蒙古、陕西、山西、云南插队落户?去兵团屯垦戍边?去农村当农民?

  ——当列车“咣当”一声警告,随着就“呜”的一声汽笛哀鸣列车真缓缓开动了;

  此时,在大地和苍天之间,人们憋在心里的压抑不住的悲伤、失望、绝望、难以割舍和难以言状的悲哀瞬间变成惊天地泣鬼神哭声!“呜”的一下子在北京站里蔓延开来。

  爆发在苍天和大地之间无数攒动人头发出的哭声似江水泛滥、似群山嘣裂,无法阻挡。

  已经是半个世纪过去了,这个似黄河决口似的哭声仍然在我心里蔓延和激荡。

  我坚决相信,这就是“——人民的哭声!”惊天地、泣鬼神!能流传至今。

  我深深知道,我对面坐着的胡友松女士人生最大的亮点,是1966年6月,到1969年1月她成为“李宗仁将军夫人”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发生的地点,正是在北京市东城区西总布胡同里的“李宗仁将军官邸”里发生的。——我们是街坊呀!

  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没有说话。她应该沉浸在1969年的岁月时光的隧道里难以自拔。因为,那“幸福的时光”对她而言毕竟太短暂了。

  而北京站里千千万万人的骨肉分离、前途失望、希望渺茫、难以割舍、生死离别、万千牵挂的悲声、悲伤、悲鸣、悲曲似乎一直演奏到今天。

  我个人也认为,胡友松作为我国第一位“电影皇后”蝴蝶之女,她应该得到更多的人生幸福。可是,据说,恰恰相反,她的的人生经历充满酸甜苦辣、充满了灰色、灰暗和难以言传的压抑感。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我国第一位“电影皇后”蝴蝶

  还是台儿庄抗战纪念馆的馆长林广侠及时出马,她打破由文革带来的僵局,说:

  “胡友松作为李宗仁将军的夫人对方军采访台儿庄大战参战者很感兴趣。对人民日报·人民网·日本版(用日本语,拥有大量日本国读者),一直追逐报道台儿庄参战者的现状很是感兴趣。你们二位能不能把自己的工作稍微介绍一下?”

  二,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留下的最后一个微笑

  我又一次打开话匣子,谈论老兵。这次,尊照林广侠馆长之命转移话题。

  我1984年在在日本读卖新闻工作时,采访的第一个侵华日军老兵叫内山馨,他是侵华日军59师团的老兵。他1984年重访中国时,在北京前门楼子附近走失了。我1991年开始到1997年止,我在日本国采访原侵华日军老兵30多人。我1997年写过一本叫《我认识的鬼子兵》的书。最近,我一直想出版一部叫《来谢罪的鬼子兵》的书。这部书,是记录自从1997年到2010年止,17名原侵华日军老兵和我联系,到中国下跪、谢罪的实录。

  有一点,需要以强调方式告诉国人:“侵华日军老兵无论在中国干了什么,回去都依照日本法律领取‘恩给’。这其中包括:向中国军队投降。和中国军队一起打击侵华日军的人。”

  我是1997年从日本留学回国,因为《中国话剧院》在北京演出话剧《我认识的鬼子兵》,所以,当时抗战馆的馆长张承均邀请我去抗战馆工作。到了抗战馆的研究部,我马上感觉:

  “口述史·采访战争亲历者”是必须的,所以,我马上自觉倾向于这项工作。由于种种原因,我于2002年就走下工作岗位了。但是,历史的天平又一次向我倾斜,给了我更多的采访抗战老兵的机会。我一共采访500多人,他们包括:美国援华空军飞虎队老兵,(美国兵十人)。原侵华日军老鬼子,共50几人。原打进东北消灭日本关东军的原苏联老兵,几人。原国军抗战将士们四百老人,原八路军、新四军老兵几十人。被日寇强暴的所谓慰安妇,被日寇强掳的中国劳工……。等等。

  由于这次面对的话题对象是:“台儿庄战役最高指挥官李宗仁将军的夫人胡友松女士,”所以,我的话题必须是:亲历台儿庄战役的国军抗战将士!

  我向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介绍我采访的两位亲历台儿庄大战的营长,他们是台儿庄大战敢死队队长仵德厚,和身中两弹的营长王景芳。

  台儿庄大战简介:台儿庄会战是在抗战初期日军大举进攻和中国人民抗日怒潮的推动下发生的。当时,日军攻陷了南京,急欲打通津浦线,夺取徐州,然后循陇海线西进,取道郑州南下,占领中国抗战的中心城市——武汉。为了阻止日军的进攻,中国军事当局调集了七八万军队,于1937年10月12日任命李宗仁为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驻节徐州,指挥津浦线的防御战。

  台儿庄大战李宗仁将军简介: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赴前线,台儿庄是山东省峄县的一个小镇(今属枣庄市),位于津浦线台枣(庄)支线及台潍(坊)公路的交会点,扼运河的咽喉,是徐州的门户,在军事上有着重要的地位。1938年3至4月间,中国军队同日本侵略军在这里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会战,击败了日军板垣、矶谷两个精锐师团,取得了震惊世界的辉煌胜利。因为这次会战的地点在台儿庄,故称为台儿庄会战。

  李宗仁将军简介:李宗仁(1891――1969),字德邻,广西桂林人。1910年加入中国同盟会,曾参加过护国战争和护法战争。1923年加入国民党。1924年奉孙中山之命与黄绍宏、白崇禧合组“广西全省绥靖督办署”,任督办。1926年后,任国民革命军第七军军长,国民党候补中央监察委员,南京国民政府委员,军事参议院议长等职。抗日战争爆发后,被任命为第五战区司令长官,兼安徽省主席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仵德厚见到老长官李宗仁将军急忙立正、敬礼。

  仵德厚简介:仵德厚(1910-2007),咸阳市泾阳县龙泉乡雒仵村人。国民党第30军27师少将师长。早年投身冯玉祥的西北军,后编入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军。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作为副营长,他参加了“南口战役”。台儿庄战役中,他亲率40人组成敢死队与日寇搏杀,战至只剩3人。解放战争中,与27师师长戴炳南泄露其上级30军军长黄樵松的起义计划,导致起义失败,军长黄樵松及解放军第八纵队宣传部长晋夫等被国民党残忍杀害。后在太原被人民解放军俘虏。仵德厚在监狱中一直被关押到1975年,“释放国民党的县团级以上在押人员”为止。

  2003年,我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作家去他家采访他,写出报告文学,举世震惊。中央电视台、香港凤凰卫视等媒体在我采访以后,相继对仵德厚进行采访。仵德厚2007年病逝于家乡,享年97岁。

  仵德厚作为台儿庄大战指挥官孙连仲的下级,曾于1945年10月10日,跟随孙连仲将军一起在故宫太和殿接受华北日军的投降仪式,又称:太和殿受降日军。之后,仵德厚副师长于同年12月13日,跟随蒋介石、宋美龄又一次参观了故宫太和殿及其受降日军用的大桌子。蒋介石在手扶日酋放军刀,及其签字投降时的桌子说:“我们这代人前赴后继、抵御外辱,逼日寇在此投降。此桌子应该世世代代在太和殿内展出。”

  我个人一直认为:仵德厚少将之所以在太原一战中不投降,是因为这次见蒋介石夫妇。

  我2003年采访仵德厚时,他还认为自己和蒋介石一起是“一桩罪行。”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1945年12月18日,蒋介石夫妇结束故宫观看受降日军桌子时,接受媒体的访问。

  我2001年开始在网上公布我采访国军抗战将士的纪实报告文学。从那时开始,大骂国军抗战将士的声音不绝于耳。时至今日,我还是认为:

  1,国军抗战将士们在建国以后,经历“镇反”、“入狱”等实际谢罪活动。他们的罪行已经赎罪赎完了。我们中华民族不能没完没了的不原谅他们。

  2,“抗战”和“内战”;“士兵”和“指挥者”是完完全全两回事,不可同日而语。

  3,日寇在华14年,“烧光、杀光、抢光”,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但是,他们的所谓“后代”已经化成“攻击国军抗战将士”的“物质存在”和“精神存在”。由于这些势力的存在,我们中华民族甚至在“卢沟桥事变”80年后还在互相攻击!这是侵华日军的亡灵们愿意看到的社会现象、时代现象和历史现象。

  4,我在日本学习、工作多年,又去过世界很多国家。像中国这样:在我们民族同胞之间永远为敌的例子,真是在世界上难以寻觅。美国有?法国有?日本有?

  5,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勇抗击侵略者为国流血牺牲的各国军人中,唯有中国的“国军抗战将士们”没有得到各种战后的优待条件,还被残酷专政了30年!

  6,我研究了几十年,终于搞清楚,“龙椅文化”和“帆船文化”是中国人永远需要互相为敌,而日本人永远需要团结一心的根本所在。没有马克思主义存在的时候,日本国就实行“社会主义”分配了。他们一直就是“集团、集体抢劫;集团、集体享受抢夺果实”了。我在日本国多年,采访侵华日军老鬼子几十人,始终没有发现类似中国的国军抗战将士们的悲怆经历类似者。

  《我认识的鬼子兵》一书的封面上就有我和折胳膊、断腿日本侵华老鬼子要饭的照片。可是,他们确实每月领取日本天皇颁发的“恩给”。不需要“要饭”。日本从大正时代,日本国策中就实行了“恩给制度”。

  所以,日本国没有“我们爱老兵”式样的民间团体,没有“关爱抗战老兵”民间行为;没有“自生自灭、自拉自唱、自导自演、自吹自擂、自我安慰、自擦自泪、自卑自鸣、自吼自唱、自我陶醉、自圆其说”的民间行为。因为,只有“政府行为”才能流芳百世、才能形成“国”与“民”之间的唇齿相依的关系。

  八国联军进北京,北京市民们自觉为他们指路,搬梯子,让他们顺利攻近紫禁城。因为,民不知道何为“国”;国,不知道何为民。

  我在美国国家公墓,哭了;我在法国老兵的宫殿前哭了;我在日本的相关神社机构前,陷入了沉思:“没有国家行为,国家荣誉区别化,都将影响本国国民在下一次战争爆发时为国牺牲的自觉行为。”

  ——比方日本,没有历朝历代的政府“恩给”行为,就没有日本兵在旅顺对俄国兵,在中华大地对中国兵,在太平洋对美国兵的近似病态的英勇献身精神。

  日本国的国策使得日本人团结。再有战争时,日本国民依旧有为国牺牲的自觉精神。

  7,我在日本驻华大使馆领事部工作多年,我没有发现一位日本国民加入他国国籍,也没有发现日本的干部们携款外逃,更没有发现他们的国家领导团体中有“令人吃惊的部分人群”都持有外国护照的现象。

  8,我一直主张:“二战最大的奇观,就是中国国军抗战将士没有国家荣誉。”当今之世界,亲历二战的老兵在各自的国家有各自的尊严。俄罗斯、美国、日本、法国……,都在各自国家的相关法律和国策中体现着“尊严”。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我和台儿庄抗战纪念馆的友好关系要追溯到几年前,我采访多位台儿庄大战参战者开始。这张照片是2005年8月26日,林广侠馆长邀请台儿庄战役时任33师88旅176团3营长仵德厚到台儿庄参观的拍照瞬间。

  《访台儿庄战役最后的指挥官》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03年8月我应抗战老兵仵德厚之邀,到陕西泾阳县采访他。仵德厚在给我的信中说:

  “我看过您写的《我认识的鬼子兵》一书,我认为,您能在日本国数年,采访几十名侵华日军老鬼子,您也能采访我这样的抗战老兵吧?我是国军抗战将士,您能来吗?”

  我认为,我当然能够采访国军抗战老兵。所以,我和仵德厚通信十几封后,决定成行。

  仵德厚生活很是贫困,我还给他邮寄不少我的衣服。我去陕西泾阳县县采访,我从公路边往他家走。一边走,一边找。大约四公里的样子。一进村,看见村头有一帮人蹲在村前聊天。我一眼就认出有人是仵德厚的儿子!——因为,他穿着我邮寄去的裤子!

  因为“裤子”的问题,我前几天打电话谈起,仵德厚的儿子说:“您的裤子还在呢。”

  (打电话时间:2016年8月8日。)

  我2003年采访完仵德厚途经西安。我认识《西安晚报》的一个记者,希望《西安晚报》能刊登我的这篇采访记。我的朋友对我说:“完全没有可能性!他是国民党的老兵!”

  我不灰心,任何人只要在日本国采访七年、采访30名侵华日军老鬼子的话,都会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等我在人民网·日本版上刊登《访台儿庄最后的指挥官》一文后,香港凤凰卫视《冷暖人生》最先跟进报道。紧接着,中央电视台、陕西电视台、和全国很多电视媒体、新闻媒体都跟进报道。香港政府还把90多岁的仵德厚邀请到香港去,后来,北京的一些单位也邀请仵德厚老人到北京来。

  解放军的李水清将军(二炮司令)曾经和仵德厚在1949年的太原战役上打过,因此,李水清将军还特意在北京接见了仵德厚老人。两人笑谈当年国民党军队的败北。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05年8月21日,李水清将军派干部看望当年的手下败将仵德厚少将。

  坚守太原城防仵德厚(少将)对当时的解放军攻城司令员李水清说:

  “我和国军打了几十年!从五次围剿开始!国军的武器从来是好于共军!可是,太原一役,你们共军突然有了1500多门日本榴弹炮轰击我们的城防!我们再顽强抵抗也是不堪一击呀!三个小时的连续炮击之后,硝烟弥漫!在城防战线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然后,共军延伸炮击!我的第二梯队全部毁灭!

  城墙、战壕、工事、交通壕、防弹墙全无!后来:

  ——你们只管冲锋,挥舞着旗帜!蜂拥而入!就胜利了!”

  仵德厚笑着对李水清司令员说:“我被俘了,路过一水井,想一头扎进去死了算了!被解放军拉住,劈头盖脸就是两个嘴巴!——想死?没有那么容易!”

  微笑着的李水清司令员笑笑说:“抗战以后,我们迅速占领东北。苏联红军在撤退回苏联前,给我们留下70万日本关东军的万门大炮和数不清的炮弹……。”

  我听着两位战场对手笑嘻嘻的对话,却感到毛骨悚然。那是,千千万万堆积如山的士兵尸体呀!战火纷飞!震天动地!硝烟弥漫!战争过去几十年,我这个旁观者只是希望“中国人之间,再不要有血肉横飞!再不要有尸横遍野!——士兵的爹妈都是中国人呀!”

  “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唐代曹松《己亥岁》中的诗句。现代解释为一个将帅的成功是靠牺牲成千上万人的生命换来的。曹松的这首诗描写了安史之乱后的战争战乱殃及江汉流域,兵荒马乱、生灵涂炭的现实。

  ——中国的国内战争岂不是再现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诗句?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05年8月21日,镇守太原后失守的原国军仵德厚少将,给解放军攻城部队指挥李水清将军(派来的军官探望者)至敬礼。时隔56年,两人仍然是感慨万千、一言难尽。

  我发表《访台儿庄最后的指挥官》后,争议不小。众说纷纭。主要的观点是:“仵德厚和共产党打过。还参加过围剿红军。”所以,他仍然有罪在身!

  我感到,作为一个职业军人,仵德厚尽职尽责了。军人都投降?岂能以军人自居?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05年8月,仵德厚到京参加《海峡两岸老军人纪念抗战60年大会》

  我作为一个采访者认为:中国近代历史就是:国内战争——抗日战争——国内战争的历史。仵德厚作为国军的老军人,他参加过围剿红军,他参加过抗日战争,他又参加过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推翻腐败透顶的国民党军队的战争。不过,他的角色,是和共产党军队作战的国军。

  —个普通的军人,不能选择自己所走的道路、参加的军队。如果,多数人能有先知先觉的话,“解放战争”这段历史就不能存在。所以,应该原谅普通的军人,不能让他们再担当时代的罪行。笔者写过《一千万人和两千万人的争夺战》,讲得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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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说明:台儿庄大战纪念馆馆长林广侠,在台儿庄城墙前的石碑前,向当年领敢死队进攻台儿庄城的敢死队队长仵德厚介绍石碑碑文:

  “……仵德厚营长身先士卒,领40多人组成的敢死队冲入城中,他们生生用步枪、大刀、手榴弹,逐房、逐院、逐墙、逐屋地和日本兵争夺。他们用枪托在墙上凿洞,把手榴弹塞到对面的房间,对面的日本兵再把手榴弹塞回来!等到占领全部城区,日本兵仓皇退去,仵德厚身边还剩下三个侥幸生存、满身是血的士兵。”

  在仵德厚身后的是他的二儿子和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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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池峰城指挥所,亲历台儿庄战役的仵德厚说:池峰城长官就在里头!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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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作家,我写过十几本书。其中,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最后一批人》一书中收录了对国军抗战将士仵德厚的采访文章。

  在由北京九州出版社出版的《亲历九一八》一书中,我详细记录了采访105岁,亲历九一八,亲历西安事变,亲历沧州战役,亲历台儿庄战役,亲历在台儿庄战役击败了日军板垣、矶谷两个精锐师团40军军长庞炳勋副官王景芳老人。庞炳勋·王景芳反在1943年日寇的扫荡中被日寇击败;还剩17人的庞炳勋、王景芳一行人在日军的劝降下,投降日军。1945年,日寇投降。蒋介石及时收编了曾经大败日军,又让日军打败、投降的庞炳勋、王景芳之流。

  1945年,王景芳作为40军少将副军长在河南开封受降日军。

  1949年,王景芳作为青岛城防司令,向南下解放军谭希林部投诚。

  谭希林手书一封,告诫从青岛回北京的王景芳在一路解放军:勉为其难、安全回家。

  解放后,军衔升至中将的谭希林1950年赴任中国驻捷克斯洛伐克大使。而回到一贫如洗的王景芳开始在北京蹬三轮车。

  《亲历九一八》先说王景芳少将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2013年7月25日,裘黎阳先生、吴缘、王景芳先生的儿子王戎镇夫妇、王广军、笔者等人。裘黎阳先生和吴缘先生给抗战老兵王景芳八万元钱,以示资助。

  王景芳老人参加过1929年的中东路战役,这让我很是吃惊。中东路战役是东北军和苏联争夺铁路的战役,东北军战败。王景芳1925年参加东北军,当时是骑兵。

  王景芳1909年生出生于辽宁省义县雹神庙1949年青岛解放时任国民党40军少将付军长,投城后举家迁北京。

  王景芳对我说。“我是东北讲武堂十一期学员。后任40军副军长。1938年,在当营长时亲身参加了台儿庄战役,并负重伤,至今右肩甲骨下面留有拳头大两公分深的伤疤。

  我在‘南岳游干班’时担任副教育长,与周恩来、叶剑英、刘伯承有过亲密的接触。”

  我采访王景芳用了三年时间,写了18万字的报告文学,实在不容易。

  万事开头难,开始,我采访王景芳老人实在苦难!虽然我有“管丈母娘叫大嫂子”套近乎的习惯,可是,还是得不到他的信任。他对任何人物都充满了戒备心理。

  我后来完完全全失去采访的兴致了,我完完全全准备放弃这个人物了!谁知,他变了。

  王景芳父子因为看了《中国电视报》,这张报纸上整版地报道:“方军在采访亲历抗日战争的老兵们。”这版报纸解了我的围。——王景芳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是个大骗子!”王景芳说:“我订的有《中国电视报》。”

  我对王景芳随庞炳勋降日有我的看法

  我对中国国军“40军庞炳勋将军弹尽粮绝,投降日军;和第十军方先觉弹尽粮绝投降日军”有我的看法。我认为,蒋介石善待二人,肯定这二人的功绩是弥足珍贵的。这和日本投降时,在密苏里舰上,有曾经投降日军温赖特将军参加签字仪式如出一辙。

  我对台儿庄抗战纪念馆的馆长林广侠、对台儿庄大战指挥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女士说:“中国应该以正面人物的方式,拍摄出国军第十军在弹尽粮绝时,方先觉将军为保全士兵的命运投降。同时,以正面的方式向中国民众介绍:国军第40军在日寇扫荡中打得剩17人,庞炳勋、王景芳等人投降……。”

  1945年9月2日,日本投降仪式在停泊在东京湾的“密苏里”号上进行。

  8时起,太平洋舰队司令官尼米兹上将、太平洋盟军最高统帅麦克阿瑟上将等美方及战胜国代表陆续登舰。8时56分,日方代表重光葵外相、日军大本营代表梅津美治郎上将等登上了“密苏里”号。9时2分,签字仪式开始。此时,各国记者将“日本代表在‘密苏里’号军舰上签字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同盟国的胜利而告终”的消息发往世界各地。

  “密苏里”号战列舰从此名扬天下,永垂史册。

  在签字仪式上,有重要情节,体现美国人对弹尽粮绝投降军人的认识:

  在密苏里舰日本投降仪式上,麦克阿瑟宣布:“同盟国最高统帅现在代表各交战国签字!”,他首先邀请乔纳森·温赖特少将和亚瑟·帕西瓦尔中将陪同签字,温赖特是最后坚守菲律宾的美军将领,帕西瓦尔则是新加坡沦陷时的英军将领,两人都是刚从沈阳的战俘营里赶来,三年战俘生涯的折磨摧残,使两人骨瘦如柴,形同骷髅,穿着最小号的军装还显得肥大不堪!麦克阿瑟请这两人陪同签字,正是对两人所经受苦难的一种补偿。

  投降的温莱特将军简介:1883年8月23日,乔纳森·温莱特出生于军人世家。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温莱特接替麦克阿瑟成为美国驻菲律宾总司令。在弹尽粮绝之后为了士兵的生命,于1942年5月5日向罗斯福发出最后一封电报后投降日军。之后长期被关押在中国东北的日军战俘营中,1945年9月2日,温莱特中将在密苏里号战舰上见证了日本的投降,战后被奉为美国的英雄,1953年9月2日在德克萨州的圣安尼奥逝世。

  投降的方先觉将军简介:

  常德会战中率第十军援救被日军围困的常德但未成功。衡阳保卫战中指挥第十军面对日军重兵围攻,坚持防守47日,直打得部队弹尽粮绝、城内废墟一片。援军却如常德会战一样久久不至。绝境之下,方先觉在日军答应不伤及第10军剩余官兵的条件后向日军投降。后在他人帮助下,成功逃回重庆。

  抗战胜利后参加内战,被蒋介石任命为福州绥靖公署副主任、第22兵团副司令官、第1编练司令部副司令官、东南军政长官公署高参等职。1949年底去台湾。1968年退役后因其衡阳投敌的事被屡次抨击,遂出家为僧。1983年3月3日在台北病逝。其遗著有《子珊行述》、《衡阳坚守战回忆》。

  投降的庞炳勋将军简介:

  1937年12月,庞炳勋部调归徐州第五战区,由李宗仁指挥,补充了一些武器弹药后,调往海州,担负海防任务,庞升任军团长。

  1938年2月中旬,庞炳勋部奉调临沂,参加台儿庄会战,阻止坂垣师团南下。3月10日,坂垣师团在飞机大炮和坦克的支援下,向临沂猛烈扑来,庞炳勋部的阵地一片火海。广大爱国官兵不怕流血牺牲,打退了日军的多次冲锋,顽强地坚守阵地,顶住了坂垣师团的进攻。对于这次阻敌,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

  “敌军穷数日的反复冲杀,伤亡枕藉,竟不能越雷池一步。当时随军在徐州一带观战的中外记者与友邦武官不下数十人,大家都想不到一支最优秀的‘皇军’竟受挫于一不见经传的支那杂牌军,一时中外哄传,彩声四起。”

  3月14日凌晨,庞炳勋部与援军张自忠部联合发起反击,激战五天五夜,至3月18日将坂垣师团赶至莒县,沿途日军尸横遍野。反击作战结束后,张自忠军他调,庞炳勋继续固守临沂。

  可是,1943年4月,日军抽调5万余人,“扫荡”太行山区。中旬,日军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分成十几路,向庞炳勋防地扑来。各军防地先后被突破,40军在日寇的围追堵截下完完全全被击垮。庞炳勋一行人只剩下十几人!

  数日后,已投降日军的新五军军长孙殿英得知庞炳勋隐藏的山洞以后,立即报告了日本人。日军派了一个叫田中彻雄的少尉带领十余人,由孙殿英的秘书李国安带路,找到了庞炳勋。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的谈判,庞炳勋于5月7日半推半就地跟随日本少尉到了日军所在地新乡,正式投降了日军。

  作为庞炳勋的副官,王景芳老人告诉我:我亲眼目睹见证:庞炳勋将军是被日寇抬轿子从山上抬下来的。让庞炳勋上轿子前,日本军官命令一个小队的日军立正、敬礼,并说:您曾经击败我大日本皇军劲旅板垣·矶谷两个精锐师团,足以见得你是中国军人的榜样。

  王景芳还强调:从1943年4月,到1945年8月期间降日,庞炳勋在投降日寇期间没有向中国军民开一枪,直到在日本投降前重新回归中国政府军的行列。

  蒋介石命令40军官兵:在河南开封受降日军!王景芳作为少将,戴白手套,穿将军服,出席在开封受降日军的仪式。

  王景芳老人也一直认为:“投降日军是人生污点”。他后来告诉我:我不得不防你!

  受降日军后,他管理河南的40个侵华日军的大仓库,国军当时贪污不少东西。回北京时,因为有谭希林将军的介绍信,所以,一路安全。

  回到北京,他用几十根金条投资北京门头沟的煤矿开采。

  王景芳当时多了个心眼儿,没有在“矿主”一栏中填写自己的名字。谁知歪打正着!

  矿主们被劳苦百姓、翻身农民用步枪押着,后背上插着标,五花大绑,跌跌撞撞拉到河边,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欢呼跳跃欢声雷动的口号中,——给就地正法啦!

  ——我能相信你吗?王景芳自问自答:“你为什么采访我?一个国军抗战老兵?”

  我采访王景芳的时候,他依旧:房屋一间地无一垄;租房居住。

  我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观察众人“气象”,显然,众人都很投入地在听我侃山。

  我急忙在转移话题:“下次,我想带亲历台儿庄抗击日寇的国军抗战将士来见李宗仁将军夫人!好不好?”显然,胡友松很是高兴,她眉开眼笑,似乎正中下怀。

  台儿庄抗战纪念馆的馆长林广侠也笑着点头,似乎认为是个好主意。

  

李宗仁将军夫人最后一个微笑


  李宗仁将军夫人胡友松鲜见的给了一个微笑,她可能也想见李宗仁的部下。

  声明:版权所有者:人民日报人民网记者陈建军,中国作协作家方军。

  我写作此文,观察世间所有关于胡友松女士的报道。我自己认为,这是胡友松女士留在人世间最后的一个微笑。

  360百科这样记录胡友松女士:

  胡友松,著名爱国人士、原中华民国代总统李宗仁之妻胡友松(1939年-2008年11月25日),原名若梅,其生母为著名影星胡蝶。

  也有说胡友松根本不是胡蝶的女儿。胡友松的生身父母根本不是名人,1937年在南京大屠杀中遇难,当时尚在襁褓中的胡友松被送到红十字会孤儿院。后来被张宗昌的妾从院中领走抚养,辗转来到北京,与一胡姓男子同居,这也是胡友松胡姓的由来。胡友松从小与养母无感情,护校毕业后先分配到安外结核病医院,后又调到积水潭医院和复兴医院。后来是经过张常介绍认识的李宗仁。以上资料见尹冰彦先生(民革中央团结委员,第五、六届北京政协委员,李宗仁晚年在京最熟悉的朋友,李公馆的常客)的文章《李宗仁归国后生活拾零》,(载《北京文史资料》第50辑,p90-120。1994年,北京出版社)。

  中学毕业后相继在北京积水潭医院、复兴医院担任护士;1966年7月26日,时年27岁的胡友松与75岁的李宗仁在北京正式结婚;1985年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退休后学习中国画,其作品受到书画家的好评;1995年在北京广济寺皈依佛门,法号妙惠居士;后曾任山东省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名誉馆长等职;2008年11月25日下午6时,在山东德州庆云县海岛金山寺去世,终年6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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